朱自清的散文集有哪些
朱自清是我國現(xiàn)當代的散文作家,他的作品風(fēng)格獨特,文筆優(yōu)美,為我國近現(xiàn)代文學(xué)史上增添了絢麗的色彩。也正是朱自清情趣美意境美的寫作的特點,樹立了近現(xiàn)代作品的審美標桿。
朱自清的散文集有哪些
朱自清詩文集有《雪朝》、《蹤跡》,散文集有《背影》、《荷塘月色》、《漿聲燈影里的秦淮河》。
他對優(yōu)雅和諧、含蓄節(jié)制的美的追求,一方面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精神的延續(xù),另一方面也隱含著對中國現(xiàn)實社會景象的逃逸和否定。
朱自清的散文創(chuàng)作,從清秀雋永到質(zhì)樸腴厚再到激進深邃,打上鮮明的時代印記,顯示出他獨特的藝術(shù)風(fēng)格和審美旨趣。
朱自清寫有詩歌嗎
有的。朱自清的詩歌,盡管數(shù)量不多,卻在思想和藝術(shù)上呈現(xiàn)出一種純正樸實的新鮮作風(fēng)。
其中如《光明》、《新年》、《煤》、《送韓伯畫往俄國》、《群羊》、《小艙中的現(xiàn)代》等詩歌作品,或熱切地追求光明,憧憬未來,或有力地抨擊黑暗的世界,揭露血淚的人生,洋溢著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精神,是初期新詩中難得的作品。
朱自清的散文風(fēng)格是什么
1、善于融情入景即景抒情
例如《荷塘月色》中,那輕紗般掩映下的荷塘景色,反映的恰是作者當時微妙的心思。他要無牽無掛獨自享用無邊荷塘月色,就是要擺脫“心里頗不寧靜”,而追求剎那間安寧的心境的反映。
作者深切而又微妙地反映了他“樂得暫時忘記”而又不能“忘記”的萬分苦惱的心情。作者一路寫景也一路抒情,流連在無邊荷塘月色里的,正是作者感觸甚重的脈脈情思。
作者緣情寫景,以景襯情,不僅使作品具有繪畫美,而且富有情趣美意境美。
2、喜愛古典詩詞
朱自清對古典詩詞非常熟悉,他寫散文時能信手拈來使詩詞的意境與散文的意境融為一體在散文中創(chuàng)造詩情畫意的境界。
例如他在《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中對秦淮河月景的描繪:“那晚月兒已瘦卻了兩三分。她晚妝才罷,盈盈的上了柳梢頭。天似藍得可愛,仿佛一汪水似的;月兒便更出落得精神了?!且粭l隨意畫的不規(guī)則的畫線?!?/p>
這一段,既有近物的細致刻畫,也有遠景的淡淡勾勒,而這一切又是為了突出畫面的主體—月兒,為了寫出秦淮河上獨特的月景。從形態(tài)、精神兩個方面,把沒有生命的東西寫得像有生命有感情的東西,色彩淡雅,畫面優(yōu)美。
更可貴的,這并非是客觀描繪,而是景中有情,情中有景。朱自清似乎把自己完全融化到畫面里去了,在那里尋找到了寄托。朱自清要求文學(xué)語言要“回到樸素,回到自然”要“變故為新”。
所以他的散文語言讀起來使人感到樸實、自然而又清新,但寫景抒情又不失細膩生動而有一種詩味。
3、常常使用擬人的修辭手法
使用修辭手法把“靜”的景物寫活了,例如:《春》寫“小草偷偷地從土里鉆出來了”。一個“鉆’字,就表現(xiàn)出了春草沖破土層的擠勁,再加上“偷偷地”修飾,狀其不知不覺出現(xiàn),生動地表現(xiàn)了春草的活力,把春給寫活了。
在《松堂游記》寫道:“好了,月亮上來了,卻又讓云遮去了一半,老遠的躲在樹縫里,像個鄉(xiāng)下姑娘,羞答答的”。從前人說:“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作者采用擬人化的手法描寫姍姍來遲而又被云半遮的月亮,喻為害羞的鄉(xiāng)下姑娘。讓人感覺情趣無窮。
4、朱自清愛用疊詞
這也造成他散文的節(jié)奏感與韻律美?!逗商猎律酚昧?6個疊詞,如“田田”、“層層”寫荷葉的多、密、重疊相連,“曲曲折折’寫荷塘的輪廓、形態(tài)“淡淡”、“薄薄”寫云霧的輕靈、縹緲。
這些疊字疊詞不僅增強了物態(tài)清貌的形象感,而且構(gòu)成鮮明的節(jié)奏,和諧的韻律,富于音樂美。疊詞的運用,以及朱自清先生散文中長短句的巧妙搭配和兒化語的運用,使文章讀起來錯落有致,瑯瑯上口,頗有跌巖回環(huán)的聽覺美感。
特別是朱先生有意避免“是”字句,“有”字句和“在”字句,打破了常規(guī)句式的沉悶,使文章語言在洗煉中現(xiàn)出多樣化。
5、散文大多篇幅短小
構(gòu)思更見匠心?!侗秤啊窡o論寫人、敘事、抒情都十分平實,但在平實中卻孕育著精巧的構(gòu)思。“背影”在文章中出現(xiàn)了四次,每次的情況有所不同,而思想感情卻是一脈相承。
第一次開篇點題“背影”,有一種濃厚的感情氣氛籠罩全文。第二次車站送別,作者對父親的“背影”做了具體的描繪。第三次是父親和兒子告別后,兒子眼望著父親的“背影”在人群中消逝,離情別緒,催人淚下。
第四次在文章的結(jié)尾,兒子讀著父親的來信,在淚光中再次浮現(xiàn)了父親的“背影”,思念之情不能自已,與文章開頭呼應(yīng),把父子之間的真摯感情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荷塘月色》在寫心中“頗不寧靜”,一路寫來,卻又處處見“靜”?!洞骸窂亩鄠?cè)面細描春之生機,而把文眼“一年之計在于春”置于描敘之中,毫無斧鑿之痕。